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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世觉母智难量,机巧应缘化四方。
慧剑断惑成正觉,毕竟曼殊法含彰。
善戒回到天医茅庐,得意扬扬学说了他与慧海座主法战三大回合且大获全胜的“英雄事迹”。师父波利多说:“佛教有八万四千法门,是为了对治八万四千烦恼。参禅也好,念佛也罢,法无高下,每个法门都有自己的特点。只要适合自己,就是最好的法门。因材施教,因病给药,就是这个道理。世上没有能解决所有人痛苦的良方,也没有包治百病的灵药。”
善戒不服气:“可是在咱们江南民间,人人都知道救命仙草。每当病人生命垂危,就会想方设法冒着生命危险从悬崖峭壁上采来‘仙草’,将汁液喂入病人口中,让病人起死回生。不过我听老人们说,这种仙草有灵性,可遇不可求。是否有缘,要看病人的福报。”
波利多道:“你说的是铁皮石斛。它生长在悬崖峭壁的背阴处,常年受天地灵气,吸日月精华,所以是养生极品。由于它生长条件十分苛刻,自然少之又少,再加上必须悬索崖壁或射箭采集,故而只能碰巧才能采到。”
善什惊讶地哦了一声说:“世上真有这种救命仙草啊!”
波利多摇摇头:“铁皮石斛虽然被尊列为‘中国九大仙草’之首,的确是天下第一至阴至纯的宝物,素有‘药中黄金’的美誉。但它也有很多禁忌,比如温热病不宜服用,湿温尚未化燥者忌用。而那些脾胃虚寒的人若是服用未煮的鲜石斛汁,病情反而会加剧。”
善什又惊叫一声:“天哪,使用不当,仙草反而会成为毒药。”
波利多点点头:“同样,在高明的郎中手里,毒药也是良药。”
善戒一惊:“毒药也能治病?”
善什说:“用其特性以毒攻毒哇。我亲眼见过师父用砒霜治好过一个女施主的症瘕。噢,症瘕就是妇女腹胀疼痛、闭经之症。”
善戒心里虽然暗自点头,但口中依然说道:“可是,那些名贵药材治病的疗效毕竟要好得多。”
波利多笑道:“不见得。世上没有绝对的良药,治病的关键是对症下药。只要能治愈疾病,哪怕是一根茅草,也是最好的药。”
善戒说:“师父,我并不是故意与你抬杠,我在城里给慧海座主抓药时,听说了这样一件事:有一个人发高烧,病得很重,药店里的坐堂郎中给他开了羚羊角。眼下杭州城里其他药店的羚羊角断了货,所以这家药店五分羚羊角就要三两银子。这人家里很穷,当然吃不起。”
波利多说:“他这种病症,不是非用羚羊角不可,用芦苇根就能治疗,根本不用花钱。”
善戒说:“杭州城数一数二的名医赵佗就是这样说的,家里人也到河塘边挖了一些芦根烧汤给他喝,却根本不见效。”
天医波利多没有接话,马上让善戒、善什也去挖了一堆芦根,熬成浓汤,制成药丸,然后带着他俩一同进城。那发高烧的患者家人听说天医波利多进城来,磕头哀求将他们师徒三人请到家中。天医波利多号脉之后,写出一张方子:羚羊角五分。
家人说:“师父,羚羊角不好找,能不能用其他药代替?”波利多说:“他这热病很怪,非用羚羊角不可。”
善戒也觉得奇怪,忍不住问道:“为什么?”波利多解释说:“羚羊晚上睡觉的时候,怕老虎、豹子袭击它,就把角挂在树枝上,脚不触地,完全不留痕迹。这样天长日久,角上就汇聚了全身的精华,所以治疗这种病,药到病除。”
善戒知道《景德传灯录》里有一则“羚羊挂角”公案,形容开了悟的人,没有执著,所以没有踪迹。
患者家人为难地说:“可是,羚羊角太贵了,不是我们这种人家吃得起的……”
病人脸上马上浮动着一层绝望的神色。
波利多略一沉吟,对病人说:“看来,是你命不该绝,贫僧恰好还有几粒‘羚角回天丸’。也罢,佛家慈悲为怀,就布施给你吧!”说着,他将一些药丸拿了出来,有些不舍地递给了病人。
天哪!善戒差一点惊叫出声,那所谓的“羚角回天丸”,就是自己亲手用芦根制作的药丸!更难以置信的是,三天之后,那病人真的痊愈了。
为什么?为什么原来的芦根无效,而把同样的芦根当成羚羊角之后,马上就产生了神奇的疗效?天医波利多说:“这都是心的作用。原来病人心中已经认定自己的病只有羚羊角才能治好,芦根也就难以起效;而他错将芦根当成羚羊角时,心中得到暗示,故而药到病除。可见,心为人之灵,具有不可思议的潜能。所以佛教常说,境由心生,一切唯心造。历代祖师反复强调,即心即佛,是心作佛,心、佛、众生,三无差别。”
善戒问波利多:“师父,‘境由心生,一切唯心造’。那么,人的心究竟有多大?”
波利多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说:“你闭上眼睛,在心里造一座长满青草的大山试一试。”善戒真的闭上眼睛,等了一会儿说:“师父,大山造好了。”波利多又说:“你再造一棵小草。”善戒同样闭目想了一会儿,说小草造好了。
波利多说:“你心里想着到附近的飞来峰去一下。”善戒略一动念,立刻说:“师父,我已经到了。”
“那你就再到印度灵鹫山去一次吧。”善戒同样立刻回答:“师父,我已经到了。”
波利多问道:“你到飞来峰用的时间长,还是到灵鹫山用的时间长?”善戒毫不犹豫地说:“一样长。”
波利多再次发问:“大山那么大,小草这么小,而且大山上还长着许许多多小草。那么,你造大山时,是不是用全部的心?而造小草时,可以只用一部分心?”善戒摇摇头说:“不管是造长满小草的大山,还是单单造一棵小草,都得用全部的心思。”
这时,波利多才说道:“从心里到遥远的印度与到附近之处,所用的时间一样长,可见我们的心没有快慢,没有差别;制造一座大山和制造一株小草,都得用全部的心思,可见心没有大小,没有分别。而且,一个人不管是行医看病,还是杀人放火,用的都是同一颗心。可见,心可以行善,也可以作恶。所以,我们要善待其心,善用其心。”
当天晚上,善戒做了一个梦,再次梦见自己去了那个清凉世界,而且是与师兄善什一块去的。也不知怎么回事,自己已经变得很老很老了,善什反而缩成了一个小童子。自然,自己也就成了他的师父。自己让善什去采药,却说:“将不是药的采一些来。”善什仅仅到门口了望了一会儿,空着手走回来说:“我遍观山河大地,无论奇花异草,还是石头泥土,没有一样东西不是药。”于是自己就说:“是药就采一些来。”善什出门随便从地上折了一根草,递给了自己。自己接过来,对着整个世界说:“此药既能杀人,也能救人。”
第二天醒来,善戒猛然想起,自己夜里的梦境,居然是文殊菩萨与善财童子的一段公案!或许是自己潜意识里很想超越师兄,所以在梦里就把自己变成了文殊,而把善什当成了善财……
建炎三年(1129)的南宋江山,恰似一只在疾风骤雨中飘摇的破船。八月,宋高宗在建康(今南京)听说金国有南侵之意,立刻让孟太后及六宫迁往洪州(今南昌)避难,而他自己于九月初急急忙忙逃到杭州。于是,升杭州为临安府。这时,金军元帅完颜宗弼(又名兀术,俗称“金兀术”)才渡过淮河南下,一路从滁州、和州渡江攻江东,另一路从蕲州、黄州渡江攻江西。十月上旬,不等金兵来到,临安(杭州)已是一片风声鹤唳。宋高宗南逃到越州(今绍兴)。十二月初,金兀术渡江进攻建康的消息传来,高宗皇帝又匆匆逃到了明州(今宁波)。毫无阻拦的金军在金兀术指挥下迅速越过天目山,占领官守、巨室皆闻风而逃的临安。随即取越州,占明州。高宗则乘船南逃至善戒的故乡台州(今临海)。
果然像父亲早已预料的那样,金国铁骑足踏杭城,饮马西湖,将南宋朝廷好不容易才从开封辗转扬州、建康运来的金银财宝抢掠一空。自然,城中无力逃亡的平民百姓也遭受了空前劫难。当时,驻守杭州,负责为前线运送给养的金国将军名叫突阿褚。这厮生猛彪悍,粗俗野蛮,对江南文化的诗书琴画、衣冠礼仪一无所知,也根本不屑一顾。因而,他入主杭城,恰似牤牛闯入古董店,野猪拱进百花园。他与他如狼似虎的手下,随便毁坏历史古迹,肆意践踏西湖景致。甚至,这突阿褚还在白堤断桥上,当着众人之面向西子湖撒了一泡尿。杭州百姓恨之入骨,却又无可奈何。苍天有眼,突阿褚和几个副将突然得了病癞,通身溃烂,痛彻骨髓,号呼欲绝。随军的金国郎中从未见过这种疾病,束手无策。于是就将杭州当地的名医尽数抓进兵营,让他们诊治。这些名医会诊后认为,这是一种少见的癞皮病。然而,他们用尽了各种治疗恶疮、顽癣的药方,不但没有见效,反而使病人药物过敏,浑身奇痒难忍,苦不堪言,痛不欲生。突阿褚认为这些南蛮子是在借机毒害自己,恶狠狠地对他们说:“限你们十天之内将本将军等人的病医好。不然,哼,我将亲手把你等千刀万剐!”
突阿褚心狠手辣,杀人不眨眼,所以这绝不是吓唬人,到时候,他一定说到做到。三日已过、五天飞逝,眼看着悬在头上的屠刀一点点逼近,名医们却一筹莫展,想不出什么有效的治疗方案,只能眼睁睁等着被恶魔吞噬。第七天,那位曾经以芦根代替羚羊角治疗高烧的赵佗,忽然想起有“天医”之称的波利多。为了救十几个人的性命,他赶紧将波利多神乎其神的医术告诉了突阿褚。备受病苦折磨的突阿褚立刻派兵到天医茅舍,将波利多师徒三人押到金军大营。
波利多看过几个人病情之后,颇有把握地说:“此非癞病,乃天蛇之毒啊。也只有山僧的灵药,能解此毒。”
突阿褚一听,立刻来了精神,催促说:“那你快快给我用药啊!”
波利多不紧不慢地说道:“我的这剂药方,乃佛门千年不传之秘,不能让那些世间的郎中偷去。所以,请你先将他们赶出军营。”
突阿褚半信半疑,说:“和尚,你是在想方设法救他们的命吧?我把他们放了,若你的药方也不管用,怎么办?”
波利多说:“若医不好你的病,我们师徒三人任你处置。不过,你得快些决断。因为这些庸医胡乱用药,延误了治疗,你现在已经病入膏肓,再不马上用药,三日之内必定毒发身亡!”
突阿褚打个哆嗦,赶紧下令放掉那些郎中,让波利多快快去炮制药剂。
波利多所谓的灵药,不过是一些黑不溜秋的树皮。尽管他吩咐了两次,善戒却一直没有动身去煮药,而且,一直唯命是从的善什也装作没有听见。波利多问他们怎么啦?善戒咬牙切齿说:“这些杀人如麻的金国魔头,血债累累,罪该万死。尤其是他们在杭州烧杀掠抢,无恶不作!那几个匪首之所以得这种怪病,是上天的惩罚,更是他们应得的报应。因而,师父,你没有必要救他。疼死他们,世界上就少了几个魔鬼。”
波利多说:“可是,不治好他们,咱们师徒三人就没命了。”
一向老实巴交的善什挺着小胸脯说:“男子汉大丈夫,脑袋掉了,不过碗口大的疤,有什么好怕的!”善戒也说:“我宁死也不伺候突阿褚这些祸害人间的魔鬼!他们死了,我们大宋就少了几个凶悍的敌人。所以……”
“放肆!”波利多少见地发火了:“在我们医者面前,只有病人,没有敌人!哪怕是十恶不赦的坏人,只要患病,都必须不折不扣地救治。而且,我们是佛门中人,以德报怨,以善止恶,才是我们的本分!你们不必胡思乱想,为师自有打算。”
两个小沙弥虽然不得不去煮树皮汁,但心里块块累累、疙疙瘩瘩,很不痛快。他俩一边烧火,一边说着金兵的种种恶行。善戒想起突阿褚往西湖撒尿的事,也不知是鬼迷心窍,还是嗔恨蒙昧了慧根,他想都没想,就往药汤里撒了一泡尿。而善什,也从灶火膛里铲下一大块黑乎乎的灶土,搅和进了药锅里……
自然,这别具风味的药汁要多难喝有多难喝。不过,饮过药,突阿褚等人当天疾病就减了一半,连服三日,顽症顿愈。突阿褚粗中有细,为防止今后有人再患此疾,让随军郎中勘验药渣,得知那根本不是什么灵丹妙药,而是很常见的秦皮——也就是梣木(苦枥白蜡树)的树皮。世上任何人都没有听说过天蛇,所以他们认为这是天医波利多故弄玄虚。军医猜测,所谓“天蛇”乃是江南特有的黄花蜘蛛,人被其蛰,再被雾气所濡,患成此疾。所以建议金军在有雾气的时候,尽量减少野外活动。可是,他们百思不解的是,秦皮的主要功能是清热燥湿,清肝明目,如何能解“天蛇”之毒呢?而且,他们从第一剂药开始,自己也熬了秦皮汁,悄悄用一个患者做试验,疗效远远不如两个小沙弥熬的汤药。
不但他们不解,就连两个粗通药理的小沙弥也不明白,一般用于热毒泻痢的秦皮,如何治好了突阿褚的怪病?波利多笑道:你们不是还往药里添加了回笼汤、伏龙肝嘛?回笼汤,滋润心肺;伏龙肝,自然能降服天蛇。
所谓回笼汤,就是童子尿;而伏龙肝,就是灶心土,都可用来入药。原来,天医波利多早已预料到了两个弟子的恶作剧,巧借外力,浑然天成,配就了一剂神药。善戒对师父的运用之妙,存乎一心,佩服得五体投地。不过,他也认为所谓的天蛇,是师父在故意吓唬那些外乡人。波利多却说天蛇真的存在。善戒、善什下意识地抬头看天。师父又说:“你们不能望文生义,天蛇不见得在天空中。它是水里的一种肉眼看不见的线虫,习惯喝生水的人,有可能吞入其尾蚴而感染。这种病在印度很常见。佛陀早就说过,一滴水中有八万四千漂虫。所以让比丘随身携带滤水囊,一方面是怕伤害水中小生物,另一方面也是为了防止感染疾病。”
突阿褚能从病魔手里逃生,自然对波利多师徒感激不尽。他十分豪爽地说:“老佛爷,末将这条命是你给的。你说吧,末将应该怎样报答你?除了末将脖子上边这个吃饭的家当,你要什么都可以。”
波利多道:“佛门以救度众生苦难为乐事,但用悲心,不求回报。”
突阿褚说:“老佛爷,你总得让我表示表示吧?要不然,我心里不安。要不,我给你建一座大庙?或者,你看上杭州哪一座寺院,我马上给你夺回来!”
波利多淡淡一笑:“二十年前,就有起死回生的大施主这样说过。”
突阿褚想了想说:“在我们大金国,佛门高僧封太师、太尉的很多。要不,我请完颜宗弼(金兀术)元帅奏报大金皇帝,封你为杭州刺史。”
波利多道:“山僧之所以出家,就是为了脱离尘世。你就是弄个王座、皇冠,山僧也不稀罕。不过,你既然说到了杭州,请将军高抬贵手,约束手下,不要作践古迹风物,祸害黎民百姓。要知道,因果报应,丝毫不爽。将军与几位副将的怪症,可以说就是上天的忠告。”
波利多轻轻的话语,让突阿褚浑身打了个寒战。这次残酷的病痛折磨,让他这个铮铮铁汉深切体验到了什么叫生不如死。那刻骨铭心的痛苦,也开始让他心生敬畏。故而,他马上答应道:“佛爷,末将知错了。”
波利多马上说:“知错能改,其福大焉。山僧会在佛菩萨面前焚香祈祷,求佛菩萨保佑将军福寿安康。”
“谢谢,谢谢佛爷降福。”突阿褚也学着合十,给波利多鞠了一个躬。他想了想又说:“佛爷,你说的那天蛇,是不是真的?为什么我们金国的人从来没有看见,也没有听说过?”
波利多道:“若能看见,就不是天蛇了。再说,天下之大,无奇不有。金国没有的东西,不见得别的地方也没有。所以,将军今后还是少到野外。若是再次中了天蛇之毒,神仙也救不了你。”
突阿褚不怕死,却真怕了那看不见摸不着的天蛇。不过,他还是有一事不解:“那,你们江南人为何不怕天蛇?”
“一方水土养一方人。江南人自小在这里生活,千秋万代形成了克制天蛇的生活习惯,所以能相安无事。这就像我们到了你们北地,一样不服水土。尤其是酷寒的天气,能生生把人冻死。”
突阿褚虽是粗人,这道理他懂。
从此,也不知怎么回事,有关天蛇的凶煞在金兵大营迅速传播开来,而且越传越邪乎。据说这天蛇来无踪、去无影,专门叮咬干过坏事的金国人。一旦中了天蛇之毒,就像百蛇吸髓,生不如死……
杭州的金兵人心惶惶,从上到下所有人都不愿意到室外活动,严重影响了前方物资供应的运转。粮草匮乏的金军,在海上追击宋高宗时,被宋将张公裕引大舶击退,不得不于建炎四年二月初退回杭州。这时,金兀术听说宋朝浙西制置使韩世忠将从江阴截击他的后路,于是带兵北返。临走,他令守备杭州的突阿褚纵火,将整个杭州焚成一片平地。元帅命令,突阿褚不敢违抗,不过在执行中大打折扣,只是将宋高宗的行在(行宫)、临安府衙、仁和、钱塘县署,以及一些主人逃亡的空宅焚之一炬,并无殃及多少百姓。
这件事,让善戒明白了,哪怕是十恶不赦的坏蛋,也有向善之心。所以佛陀说,人人本具如来智慧德相,放下屠刀,立地成佛。同时,他也明白了当初慧光禅师指引他师从天医波利多的苦心:
医者菩萨心,屠夫夜叉面。在世俗所有的事务中,世间高明的郎中,与菩萨最为相近。良医善能诊察每一个患者,能准确分辨其病情,从而对症下药;同样,佛菩萨智慧无涯,了知众生的各种烦恼,根据每个人的根基、因缘,妙用不同的法门,因材施教,让其解脱。所以,佛菩萨与良医都有四个特点:其一,对每种疾病明察秋毫;其二,对疾病的根源一清二楚;其三,知道治疗的方法,因人而异,随病授药;其四,不但能治好病,而且知道将来可能复发的因缘,从而提前预防。而且,一个人只有道德高尚、悲天悯人,才有可能成为真正的良医。恰如佛菩萨的无缘大慈,同体大悲,不管穷富贵贱,在良医眼里都是一样的病人;遑论亲疏远近,一律因病施药。故而,古来常常以良医比喻佛菩萨,尊称佛陀为大医王。药师佛的第七大愿,就是“除病安乐”。所不同的是,良医只能治疗身体的疾病,而佛菩萨能医治众生的心病。
另外,集天地之灵气、日月之精华的各种药草,也是那样的奇妙。它们虽然大小不同、药性各异,蒙云雨滋润,敷荣郁茂,能对治各种疾病。这就像佛陀所传授的各种法门,能对治众生不同的烦恼,使每个人都能得到佛法的润泽,明心见性,开悟得道。所以说,佛如医王,法如良药。
从而,善戒放下自己的聪明伶俐,也放下了急功近利的浮躁,开始扎扎实实跟随天医波利多修学。在日后普普通通、平平常常的劳作里,他也真真切切体会到,自己原来虽然看了不少祖师语录,读了一堆公案,也能像模像样的谈禅论道,而且机锋捷出、谈论风发,似乎纵横无敌。然而,这些东西实非有悟,不过是口头禅而已,如叶上露、瓦上霜,见不得真章。
他还体味到,种植药材时,节令的掌握、特性的把控,以及炮制药材那种种微妙诀窍,运用之妙,存乎一心,恰似禅宗教外别传、不立文字的真趣。就像慧林怀深老和尚上堂所说:“打破云门饭袋子,方知赤土是黄金。”
据说,慧海座主就是在这一句下,豁然悟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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