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文殊菩萨传》第六章 剃度:鱼为什么死在水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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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世觉母智难量,机巧应缘化四方。

慧剑断惑成正觉,毕竟曼殊法含彰。

已经离开村头岔路口很远很远了,顿吉脊背上仍然能感觉到两道灼热的目光——虽然强忍着没有回头,但他清清楚楚地知道,父母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。就算淡淡的霭岚模糊了视线,就算他完全走出视野,他们依然会久久注视他离去的方向……

那殷殷的目光,像船行的航线,像飞鸟的翼迹。

顿吉行行复行行,越天台,穿新昌,过越州(今绍兴),不一日来到杭州。他无暇观赏人间天堂的美景,绕过西湖,直奔武林山中的灵隐寺而去。

灵隐寺始建于东晋咸和初年,五代吴越国时期两次扩建,形成了现在九楼、十八阁、七十二殿、房屋一千余间的宏大格局。转过一道弯,顿吉看到那隐约在绿树丛中的佛国净土,情不自禁小跑了起来。然而,接近山门之时,他突然放慢了脚步。因为他发现,灵隐寺门前高高的台阶之上,赫然站立着一个高高大大的和尚!他的身上似乎散射着一种无形的光辉,叫人眼前一亮;同时又有一种浩然正气,令人肃然起敬。顿吉下意识地想到了太阳,而且突然领悟了一个词语:正大光明。

虽然未曾谋面,但不知什么缘故,顿吉没有想就明白,这个和尚就是慧光。而且他还知道,此时此刻慧光禅师之所以站立在灵隐寺山门前,是在等待他的到来。顿吉趋步向前,刚要大礼参拜,慧光挥挥手说:“山僧不是你的剃度师。天医波利多现居飞来峰,你宜见之。”

说完,他也不管顿吉反应如何,转身回了灵隐寺。突然被莫名其妙拒之门外,顿吉脑袋里一片空白,愣怔了好久,才像惊蛰时分可怜巴巴的小虫,从休眠状态中苏醒过来——他奔波数百里,满怀热望而来,乍一碰面,就被慧光兜头一瓢冷水浇了个透心凉。他心有不甘,却又无可奈何,只好垂着头,缓缓向灵隐寺西南方的飞来峰走去。

奇妙的是,他似乎对飞来峰的路径十分熟悉,没有走任何错路,就像回家一样,自然而然来到了飞来峰西侧山坳,走进一座篱笆围成的茅庐之中。茅屋房檐下,一老一少两个僧人正在喝茶。他俩对他这个不速之客毫不惊怪,报以亲切微笑。不用问,这个长相古怪的老和尚,就是天医波利多了——难怪他的法号叫波利多呢,他的相貌真有些像印度梵僧。顿吉合十鞠躬,说道:“慧光和尚指示弟子前来……”

老和尚波利多打断他的话:“不用你说我也知道,又是慧光这个白拈贼在作怪。他的灵隐寺住僧成百上千,却偏偏把一个生瓜蛋子丢给了我。”

顿吉这些年在祖师语录上用过很多功夫,熟知丛林掌故,才不认为自己是生瓜呢。反而,他感到眼前这个波利多既没有光灿灿的气象,没有一般禅者的潇洒风度,就像人们最常见的乡下郎中——天晓得他为何被称作“天医”!

波利多指了指茶桌旁的一把空凳子——这把凳子,好像专门在等待他的到来似的。顿吉也不客气,走过来坐下,顺手接过那小沙弥递来的温茶水,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。这时,老和尚才开口问道:“从何来?”顿吉回答:“从缘来。”

禅人行脚,每到一地,人家必然会问:从哪里来?到哪里去?你是谁?这些问题看似平常,却蕴涵着不尽的机锋。若是作家(参禅的行家)相见,彼此一触,便相互知根知底。而这波利多,问得随随便便,更像拉家常,顿吉之所以以机锋回应,就是想试一试,这个“天医”会不会禅。

波利多继续问道:“你是何姓?”顿吉回答说:“是佛性。”

波利多抬头看了他一眼,说:“你一个俗人,怎么能识得佛性?”顿吉豪气干云,鼻孔辽天:“我身虽俗,因俗证真;真俗圆融,洞然无二。无二之性,即是佛性。”

如此深契禅理的妙语,从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口中吐出来,可以说极为少见。然而,波利多老和尚丝毫没有显得惊异,只是又给顿吉倒了一杯茶。他是没有听懂,还是真的不会禅?一朵灿烂在顿吉心中的青莲之花,随着那无声的叹息,委靡了,散落了,飘零了。

都说西湖之茶天下第一,顿吉却吃得没滋没味。

最后,天医波利多指了指那个小沙弥说:“明天,让善什带着你去采药。”于是,顿吉就成了童行——少年行者。在正式剃度之前,一般人都要作一到三年行者。一则,自己试一试,看看能否适应寺院的清苦生活,是否能遵守清规戒律;其二,剃度师也要考验一下,看他是否真心出家,能否做一个如法如律的修行人。行者不剃光头,在寺院里干杂活,服杂役,地位最低,所有人都可以将之呼来唤去。好在小沙弥善什自幼出家,非常单纯,整日只会笑眯眯地傻乐呵,顿吉在他手下不但不会受欺负,反而略施小计,即可将他支应得团团转。

如是一个月过去,顿吉每日跟着善什上山采药,渐渐也能识别几十种野生药草。可是,顿吉出家是为了学佛,并不想当一个药草童子。若是为了与这些枝枝叶叶、根根块块打交道,他还用千里百乡的舍亲抛家吗?临海的括苍山上,珍贵草药有得是。然而,尽管一百个不情愿,他也不肯在天医波利多面前流露出来,更不敢有任何怨言,无论如何他也要忍过“预备期”,等正式剃度之后再说。

那天晚饭后,波利多老和尚对善什、顿吉说:“明天一早不用去采药了,将茅屋前的杂草锄去。”

第二天吃过早粥,善什找来两把锄头,让顿吉和他一同除草。谁知,顿吉却不肯,自己端了一盆温水,洗好头,跪在了波利多老和尚门前。波利多见状,哈哈大笑道:“顿吉,你又投机取巧了!”

原来,这是一则禅宗公案:三百多年前,丹霞天然在石头希迁座下当行者,一日,石头大师吩咐众僧铲殿前草,于是丹霞天然就像顿吉现在这样,让师父给他铲殿前草——剃掉脑袋上的头发。

于是,波利多就为顿吉落发剃度。

剃度之后,就是正式沙弥了。波利多说:“顿吉,你过于聪明,爱动心眼,今后恐怕偷心不死,有违戒律,因而,你的法名就叫‘善戒’吧。”

从此,少年书生顿吉,就成了沙弥善戒。

“谢谢师父赐名。”善戒(顿吉)得寸进尺:“还请师父正式传授我佛法。”

波利多微微一笑:“佛法,又不是什么有形的东西,岂能传授?”

“可是,我总不能采一辈子药吧?”善戒趁机将自己的心迹表露出来。

波利多老和尚说:“那好,你先去熬药。你把药锅坐到泥炉上熬着,我趁空和你说。”

善戒手脚麻利地将药锅里的旧药渣倒掉,用清水涮了涮,装上新药坐在小泥炉上,点着火,得得跑了回来:“师父,我把药熬上了,请你给我讲佛法吧。”

波利多不答反问:“药锅里原来的药渣呢?”

“倒掉了呀。不腾空药锅,怎么装新药呢?”

波利多这时才说:“你也是一样,先把原来囫囵吞枣装进肚子里的‘治国平天下’,以及什么语录、公案弄干净再说吧。”

善戒一愣,仔细想想也是:不把瓶子里原有的脏水倒出来,新灌进去的净水也会被污染。于是他不得不静下心来,老老实实到山上采药去了。

杭州武林群山并不雄伟,却是千姿百态,峰峦峭拔俊秀,烟霞郁勃炫丽。无论是灵隐山的洞窟与冷泉,还是龙井山的九溪十八涧,山清水灵,云林漠漠。每日在这样的风景里采药,如同画中游,恰如仙境走,映在眼里的,印在心里的,都是鲜活的景色。而且,山野中的药材又是那样的千奇百怪。像那野芍药,不但花朵艳丽,赏心悦目,而且它的根就是补血止痛、敛阴柔肝的良药白芍。而杭白芷外表灰不溜秋,疙疙瘩瘩,要多难看有多难看,却香气浓郁,沁人心扉,治疗头痛感冒,药到病除。还有俗称虾蟆衣子的车前草,随处可见,遍地都是,分文不值,然而,它却有清热明目、清肺化痰的功效……原来在课堂上跟先生读书,总有一种雾里看花、隔靴搔痒的感觉,无法直接体验知识;而今全身心沉浸在原野里,虽然辛苦,却能实打实地触摸到劳作过程的每一个关节,直接体会那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诀窍。这种直接印到心里的觉受,真是妙不可言。然而,善戒内心深处还是惦记着早日学法参禅,契入那不可思议的神奇境界。

一日,他在师父的药匣子里发现了一本《维摩诘所说经》。不知为什么,他看到这本经书,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亲切,好像这部经与他密切相关似的。他知道,这是一部十分神奇的佛经,维摩诘上天入地,鱼龙变化,无所不能。所以又叫“不可思议解脱经”。这时,师父走了过来,善戒问:“师父,如何才能见证佛法的奇迹?”

波利多看了他一眼,说:“你先去把那服跌打药熬好,我再告诉你。”

熬药,居然又是熬药!善戒不敢怠慢,将老和尚已经配好的草药放进药锅,点燃泥炉,轻轻摇动蒲扇,小心翼翼把控火候,总算将汤药熬好了。

这时,天医波利多说道:“你看,这些红花、当归、续断、儿茶等等,本来都是野外自生自灭的草木,你把它采回来,经过炮制调配,又不断地添柴加火,就熬制成了能治病的良药。这不就是一个奇迹吗?”

善戒若有所思:如此说来,认认真真、专心致志做事,自然而然就能创造奇迹?不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,师父说道:“善戒,你和我一道去把药送给慧海座主。”

慧海与慧光师出同门,都是慧林怀深的弟子。他喜欢讲经说法,在佛典义解上用过一番功夫,是杭州很有人望的座主(讲经的法师,亦称讲主)。为了进城讲经方便,他一人居住在西湖西北隅的一处精舍里。前些日子崴了脚,贴跌打膏药不见好,这才来请天医波利多。波利多检查了他依然肿胀的脚踝,让善戒帮他喝了药。许是行动不便,一个人寂寞多日,慧海拉着波利多说起话来没完没了。善戒不耐烦,悄悄溜了出来。精舍前面,就是西湖西岸。走在环湖小径上,柳烟轻笼的苏堤,波光潋滟的西湖,步换景移,美不胜收。路边的长草掩映曲径,别是一番情趣。善戒不能走远,又无所事事,蹲在小路上看了一会儿蚂蚁游走,闲不住的小手无意识地玩起路边的野草。已是中秋时节,草蔓长而柔,小径两侧的长草居然能打个结,相互连接起来。

这时,波利多出来吩咐善戒去打五斤陈醋,到木工作坊找五斤松木锯末。

陈醋每家杂货铺都有,纯净的松木锯末却难遇。善戒一连走了好几家木器作坊、耗费了一个多时辰才找到。生怕耽误了师父急用,他肩上背着锯末袋子,手里提着陈醋罐子,急匆匆向回走。果然,他远远看到,师父正站在精舍门口焦急地眺望。于是,善戒像一头小马驹子,沿着环湖小径得得跑了起来。

忽然,他脚下一绊,身体腾空而起,在空中画出一条美妙的弧线,啪的一声,摔了一个狗吃屎。在他栽倒的同时,手里的醋罐子也“脱颖”而出,落地开花,摔了个粉碎。

善戒一边揉着膝盖,一边回头查看。豁然发现,自己是被一个草结绊倒的!娘的,是谁这样缺德?将小路两侧的长草联结起来,形成了这个隐秘的绊马索。

这时,善戒忽然想起来了,自己那会儿好像无意中打过这样一个草结。可是,那明明是在精舍前哪,难道草结会自己移动?他沿着小路边走边查看,居然在长草掩映的小路上发现了好几处或已经绊开、或尚待绊人的草结!而自己结的那个,分明已经绊过人了。顿吉明白了:有人被自己无意之中连的那个草结绊了一下,那人气愤之余,故意连起长草,设了几处绊马索。随着被害人的增多,循环往复,草结也就越来越多……

天哪,怎么会这样?最初,自己完全是无意识的啊!善戒抬头,一直静静站立的波利多老和尚一言未发,转身到房间里又拿来一个瓦罐,放在门口,回眸瞥了善戒一眼,默默回了精舍。

天医波利多一双阅尽沧桑的眼睛,本来就深不可测,且刚才的回眸那样意味深长,善戒心灵深处宛若掠过一道蓝色闪电,他下意识地打了个寒战,不由自主开始沉沉思索。在重去打醋的路上,他终于理出了头绪:自己把玩长草时的那种无意识的精神状态,恰似人们迷蒙暗昧的无明烦恼;无意之中连接的那个草结,却给别人制造了烦恼;而他人因嗔恨心、报复心又制造了新的结,如此恶性循环,使得这条路径上的每一个人都被网罗其中,苦不堪言。这个过程恰似人的轮回,又像人与人组成的社会。

如果自己的心里亮堂堂的,始终处在灵明状态,能观照到每一个当下,也就能彻底打破无明,不再犯那样愚痴的错误。由是,也就终结了烦恼,解脱了生死。

可是,怎样修行,才能使自己的心灵焕发智慧光明呢?

善戒回到精舍,师父让他用一斤松木锯末、一斤陈醋,配上一碗水,煮沸后,将慧海的伤脚架在药锅半尺高的地方,再覆盖上几层旧布单蒸熏。

慧海笑道:“波利多你个老家伙,想把我的脚蒸熟吗?”

波利多说:“山僧嚼着菜根格外香,才不馋你这清蒸猪蹄呢。你这臭脚,伤得久了,必须内服汤药、外加蒸熏,才能将骨缝里炎症消除。

这就像修行佛法,外持梵行(清净的行为),内秘禅定,才能渐渐消除历生历劫形成的种种恶习,恢复心性的光明。”

不知说者是否有心,反正善戒听来,如同醍醐灌顶。

善戒暂时留在了慧海的精舍。师父说,慧海行动不方便,让善戒熬药、熏药的同时,好好照顾他的日常生活。师父还说,你不是一直想学佛法吗?那就好好听慧海座主讲吧。慧海也不客气,每日早粥与午斋之后,开始正儿八经为善戒讲经。应该说,慧海不愧为冠绝杭城的座主,把一部《阿弥陀经》讲得头头是道,娓娓动听。然而,在善戒听来,这与先生讲解儒学知识一样,总有一种水中望月的隔阂,无法亲身触及那鲜活的东西。故而,听了几次他便兴趣索然了。

可是,慧海反而讲得上了瘾,问善戒还想听什么经。善戒以进为退,让他开讲长达八十卷的《华严经》。没想到,慧海居然说:“你果然有慧根。《大方广佛华严经》是为经中之王,若展开讲,仅仅‘大方广’三个字,就能讲三个月。你想听详解,还是略讲?”

天哪,你老人家还是杀了我吧!善戒心里嘀咕一声,说昨天抓的药还缺一味,赶紧跑出精舍。从此,每每慧海座主刚拉开讲经的架势,小善戒总能找到各种借口溜之大吉。不能专注讲经,行动不便的慧海难免心烦,就把善戒呼来喝去,让他替自己干一些琐碎事务。

善戒开始怀念入山采药的日子了。于是,他的小心眼又活动起来。他看到慧海正在埋首读经,就喊了一声:座主。慧海抬头,问善戒有什么事。善戒笑着说,没事、没事。

慧海刚刚沉下心来,尚未看几行经文,小善戒又叫了他一声。慧海不耐烦地问,你究竟叫我干什么?善戒依旧笑眯眯地说,不干什么。

如是再三,慧海忍不住发火了:“你这孩子,三番五次地呼喊我,究竟有什么事?要干什么?”小善戒说:“这些日子,你整天将我呼来唤去,让我干这干那,我从来没有怨言。今天我才喊了你几声,而且没让你干什么,你就作怪!”

慧海张了张嘴,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。

慧海是座主,晚上不打坐参禅,而是持名念佛:“阿(读a音)—弥—陀—佛,阿—弥—陀—佛……”

小善戒坐在他身后的蒲团上,冷不丁念了一声:“慧—海—座—主——”慧海回头,只见小善戒闭目端坐在蒲团上,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。

慧海转回头,继续念:“阿—弥—陀—佛……”小善戒又念了一声“慧—海—座—主”。慧海再次回头,问他干什么?小善戒依旧静静坐禅,不睁眼更不开口。慧海生气地说:“我正念佛呢,你为什么总是打扰我?你这孩子,没事找事,真是麻烦透了!”

善戒说:“你整天念阿弥陀佛、阿弥陀佛,阿弥陀佛他老人家从来没有嫌你麻烦,更没有对你发火。我把你当佛念,而且才念了两声,你怎么就急了?你若嫌我麻烦,放我回去吧。”

慧海说:“我的脚还没有好利索,你走了谁照顾我?”善戒赶紧说:“我师兄善什比我有耐心,让他换掉我呗。”

第二天,保叔塔(今保俶塔)所在的崇寿寺派人来看望慧海,说他的脚若无大碍,请他三天后去讲经。闻听此消息,慧海脸上沉郁的病倦之色立刻一扫而空,兴奋之情溢于言表,迫不及待地让善戒搀扶着他试试能否走路。也不知是天医波利多的医术神奇,还是精神作用,慧海真的能走路了,而且慢慢走出了精舍。

看到久违的西湖美景,慧海满面春风,容光焕发。善戒问他高兴什么?慧海说:“法师能够讲经说法,如同鱼儿得水,自然异常欢喜。”

恰好,有一条死鱼漂在西湖的水面上。善戒问他:“座主您说,鱼难道不是依赖水而活命的吗?”

慧海不假思索回答说:“那当然。如鱼得水,说的就是这个道理。”

善戒指着水中的死鱼问:“你看,你看。那条鱼为什么死在了水中?”

慧海心中一惊,却无言以对。善戒太得意了,口无遮拦说道:“穷诸玄辩,若一毫置于太虚;竭世枢机,似一滴投于巨壑。单单讲经,并不能了生脱死啊!”

慧海有些恼羞成怒:“大胆,你一个小沙弥,竟敢教训本座!”

小善戒一惊,知道自己造次了。但他嘴上不服软,狡辩说:“我哪里敢冒犯座主,那些话,是几百年前周金刚说的。”

周金刚就是以呵佛骂祖著称的德山宣鉴。他本是有名的法师,因受挫于一个会禅的婆婆,参龙潭崇信而悟道,开创了“当头棒喝”的峻烈禅法。

慧海当然知道德山宣鉴的典故。同时,他心里有些暗暗吃惊:难怪佛祖释迦牟尼有“四小不可轻”之说:小火星不可轻——星星之火,可以燎原;小龙不可轻——小龙也能喷云播雾,兴风作浪;小王子不可轻——小王登上王位,具有生杀大权;小沙弥不可轻——沙弥一旦开悟,见与佛齐,就是天人之师。看善戒这个小沙弥的作略,很有明心见性、成佛作祖的气概。

恰在这时,涂毒智策护卫着慧林怀深老和尚从天台山来到了灵隐寺。本来十分病已经去了七分的慧海,得知这个消息,立刻又好了二分,回灵隐寺随侍师父去了。善戒也就不用再与他斗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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